第(1/3)页 很长一段时间,严希见了他都是这种反应惊吓,惶恐,然后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不惹怒他。 不管严冽的态度如何温和,都没办法改变她对他根深蒂固的畏惧,就像沈醉说的,不想伤害她的办法只有一个,离她越远越好。 一度,严冽失去耐性,强行抱了她然后,那一次结合成为他的梦魇。 他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就像是受到侮辱一样,轻轻闭着眼睛,全身紧绷,纵然万般不情愿,也没有做一丝一毫的反抗,像个木偶一样听话,任他摆布。 那次之后,他再没有碰她的兴趣。 沈醉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医生建议她从事一些她所熟悉的事,借此来分散注意,人会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慢慢建立信心,有了自信就不会局限在恐惧中。 沈醉本想着,医生会建议严希远离使她恐惧的源头,但是医生说,逃避只会加深恐惧,克服它的办法只有一个,习惯。 严希接受心理医生的辅导,在严冽有意的配合下,渐渐康复起来。但是这个康复,只是相对而言,严希专心工作时还是从前的样子,但只要与严冽单独相处,还是可以看出畏惧的痕迹。 出人意料的是,严冽接受这个事实,没有强行要求改变什么。一切恢复往昔,严希帮他管理集团的运作,同时也帮他打理军,火生意,两个人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 只是,独处时只有沉默。 严冽从来不知道,想看一个人露出笑容会是一件奢侈到连做梦都无法满足的事。 永远不要在她愿意对他微笑时,做惹她伤心的事这是他的小猫教会他的。 清晨醒来,严冽看到枕边的空位,微微出神。 她起的总是比他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