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家为我准备了专机,我就先走一步,去滨城陪祈年了。” 纪言姈说罢就扭着胯摆着腰,像只旗开得胜的母鸡般哼着曲儿走了。 人至贱则无敌,她果然清楚怎么往我心口捅刀子才最狠! 殷家的势力根本不在陵城,却能这么快准狠地抢走我弟的肾源,她和殷琳娜不知道在暗中出了多少力。 或许,连贺祈年都是知情的吧? 说不定昨晚他们三个就抱成团商量着怎么教训我呢! 我心里好恨,要不是八年前那场蓄意的搭救,我根本不会嫁给贺祈年,更不会有后面这些烂事。 为了救弟弟,我不死心地跟着福婶去了趟庙里。 老太太连我的面都不见。 福婶想要为我说情,可她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 这样枯等下去不是办法,我只得先去医院看我弟弟。他的情况很不好。 本来高高兴兴地做着术前准备,以最好的状态去迎接移植手术。现在肾源被抢,院方又含糊其词。 我拿出贺四少奶奶.的身份也无济于事。 弟弟的精神一下子垮了,没挨到傍晚就病情恶化,送进了抢救室。 我妈哭红了眼,指着我的鼻子痛骂我没用。还怨我命太硬,克走了我爸,又克病了我弟弟。 我心痛如绞,根本没力气跟她多说一个字。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救我弟。 左伊人又去外省出差了,没办法赶回来帮我,就在朋友圈四处帮我找人。 沈彦西也在帮我打听,倒是打听到一个叫张主任的人,或许能帮我解决问题。 “要不你还是去求求厉总吧?他说一句话,比我们说一万句都顶用。” 跟左伊人如出一辙,沈彦西也劝我去求厉南驰。 我真不是抹不开面子,而是我亲口说的散伙,又连接惹他生气,昨天他还废掉一枚暗桩来搭救我。 现在又去求他帮这么大的忙,我凭什么开口?就凭我俩在一张床上躺过吗? 更何况昨晚我发去的短信,一直处于未读的状态。 他应该不想看到我吧? 到底,我还是去打了厉南驰的手机。 哪怕他把我的尊严按在地上踩,那也是我活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