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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明明是因为我唱歌好听。”

    黎织梦不服气道，“不信咱就找个人问问。”

    王歌也不服气，当即道：“走，去问！”

    顾盼烟对这俩人有点无语，不过也没拦着。

    又转过头盯着人群中的某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表情玩味。

    这时候，黎织梦已经随手拦下了一位看上去将近三十岁的光头大哥，诚恳地问道：“大哥，问你个问题哈，你是不是因为想听我唱歌，所以才会过来这边的？”

    “胡说，大哥肯定是因为想吃煎饼果子才会来这里的！”

    王歌笃定道。

    “你别说话，你让大哥自己说。”

    “行，大哥你说，你是因为什么才过来的？”

    在王歌和黎织梦期待的目光下，这位三十多岁的光头大哥挠了挠后脑勺，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来看美女的……”

    王歌：“……”

    黎织梦：“……”

    “大哥，其实有时候吧，咱可以不用这么实诚……”

    “对对对，虚伪一点，对大家都好。”

    “噢噢。”

    大哥现学现用，道，“我是瞎溜达过来的。”

    “好好好。”

    王歌和黎织梦正要再去问问别人，却发现顾盼烟忽然从煎饼摊后走出来，径直走到人群中，来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身前。

    “你干嘛？”

    矮小男人眼神疑惑。

    “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盼烟‘呵’了一声，“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从你身上搜出来？”

    “你在说什么啊？”

    男人明显是个惯犯，心理素质很不错。

    “什么情况？”

    “怎么了？他偷东西了吗？”

    其他顾客见有热闹看，也都凑了过来，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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