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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要不要吃点东西？”沈凌问。

    “叫我老余。”他露出白森森的牙，“放心，我不吃朋友。你救了我，我就带你去黄金城。你应该去吃点东西，顺便给我买些烟。”

    他慢慢解开了身上的铁链，没了长发的围绕，难得伸了一个懒腰，“去黄金城，得先做点准备，先到我的住处。”

    他身上的衣服布料已经糟了，手指一错，就在衣角上扯了个洞。

    可能是太久没有进到城里转悠，下了山后，怪人老余在好几个街口逗留，最终进了一间旧式公寓，才领着沈凌进门。

    老余的住处十分简单，书桌、茶几、两张床。可也透露着不简单，单是从墙壁上的地图，贴满的照片和红x，沈凌就觉得对方心思缜密，没有一点好人的迹象。

    抹去一张照片上的灰尘，上面是个正在邪笑抽烟的男人。

    很帅，有魅力，却看起来相当强壮，属于力量和邪魅的那种男人。

    不是沈凌的菜。

    “秦晓佳的爹。”老余没有回头，就给沈凌解释，自己在衣柜里翻找，看到里面的女人衣物，神色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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