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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凌切了一声，“反正是你家的公司，倒了也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跟你没关系，你只是想不起来了而已。等你想起来了，就不会反对了。”赵博翰又道。

    “就是恢复记忆了，我还是一样的看法，你必须给我们财务会计部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能查到......”

    “查到犯罪证据吗？我要是荣成，就一定不会让你们得逞。没得你们捋顺关系，我就能把你们连根拔起！”赵博翰毫不客气。

    沈凌沉下脸。

    气氛有些冷，可两人从眼神上，都不让步。

    时间临近会议开始，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进入会场。两人也不好说什么，各自收拾位置的上茶杯和烟缸。

    沈凌憋着一股气，收拾秦熏的位置。跟其他十几个部门的秘书整理的不同，秦熏不抽烟，自然也不需要烟缸。

    不少人亲热的跟赵博翰打招呼，毕竟人家身份在哪里摆着。

    “这里换气不好吗？怎么一股霉味儿？”荣成的时间观念相当好，同赵博翰一样，提前到了会场，几个秘书听见，都着急去开会议室的窗户。

    赵博翰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被风吹起，皱眉拿着烟缸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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