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还真画的是我和我家的狗哇,还把我家的田地给画进去了,你咋把舅妈画这么好看呐!” “这画得可真好看,这样就能上报纸了吗?”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围着报纸在讲,齐诗语不厌其烦的和他们解释能不能刊登得看报社的评定了才知道。 刘秋芬跟着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村长夫人,在村里也是有一定的权威的,只道: “你们的地都种完了,跑来这里嘚啵?散了吧,孩子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呢!” 至此,齐诗语可算是被解救了。 “外婆,我爸和我妈他们呢?我去找他们吧!” “都在东边的那块大田呢!” 老丁家在那边的田一块有大半亩了,那样的大田有好几块,都聚集在东边,昨天这边零零散散的都种完了,今天一大早人全给赶东边去解决那几块难啃的骨头了。 刘秋芬把两牙黄金瓜塞她手里,顺道着把她肩上的书包取了过来,还不忘捡起那垫子,道: “你就和外婆一起回去,咱别去凑那个热闹,田里有水蛭呢,专门吸你这生人的血。” 齐诗语被刘秋芬说得打退堂鼓了,她没被水蛭吸过血,倒是听小区里面那些爷爷奶奶讲过自己小时候插秧被水蛭搭着腿,拉都拉不下来,说得可渗人了…… 刘秋芬看着外孙女不闹着去田地里了,满意了。 齐诗语一个城里长大的娃,就这样被忽悠着回了老丁家。 西河村是个拥有百来户的中型村庄,村子里面红砖瓦房居多,土坯房屋也不少,像齐诗语外公家盖着两层楼房的也就十来户。 老丁家三个儿子都是能吃苦的,三栋两层的楼房隔开一个小杂屋紧挨着,大门前接着门槛是一大块晒谷场; 每逢夏季傍晚吃饭的点,各家各户长长的凉椅搬出来了,半大的孩子们端着碗从村头可以吃到村尾! 饭后,各家碗筷一收,搬着铺位就出来了,不分男女老少,往铺位上一躺,打着蒲扇数着星星,乘着微凉的晚风,听着大人们聊着家常,好不惬意。 老丁家一到了农忙吃饭就成了大家人口,四个孙媳妇分成两组轮流着被赶回来帮着刘秋芬做晚饭。 今天轮到了二舅家次子的媳妇和三舅家唯一的儿媳(三舅家还有一儿一女单身)带着3个重孙辈的小豆丁回来了,剩下两个稍大一点的在田里抓泥鳅玩疯了,不愿意回来。 回来的动静闹得有点大,还夹杂着呵斥孩子的声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