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叔,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可能我就要跟别的男人结婚生猴子了。” “大叔……” “大叔……” “夜木头,你真要变成木头了吗?” 辛蝶衣每次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打开钱包,看看钱夹里面的夜冥穿着军装的半身照,或者去汤臣一品的新房里,想象着他们已经是夫妻会过的美满生活。 就这样,辛蝶衣支撑着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 每一天似乎都过的无比漫长,可回头一看,又如白驹过隙,过往匆匆,转眼竟已经两个多月了。 三个月。 三个月就像是一个圈在她头上的紧箍咒,又像一把架在她脖子上钝刀,不会立刻割喉见血,但却是每天都折磨着她紧绷着神经,让她每每想起都坐立难安,也让她频频丧失耐心,心态一度崩塌。 过了这么久,夜冥仍旧没有转醒的迹象,辛蝶衣一边是照顾夜冥,一边还要担心母亲那边会不会出手做什么事情,搞得她紧绷着,都快要神经衰弱了。 京城已经到了盛夏,医院外骄阳如火,温度足有33摄氏度。 辛蝶衣走到病房的窗户边,朝外面看了一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