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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一望着东方烨修，长长的睫毛垂下无力的开口。

    面前的这个男人，曾经有那么一刻给她过从未有过的温暖，却也是他在那么一刻将她的一颗心更加彻底的打入深渊--

    “你回答我，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只要回答这个就行了！要说真话！”

    东方烨修看着面前娇小却凌厉的女人，嘴角溢出丝丝温和清淡的笑容朗朗开口，眼眸中此刻再没有刚才的激动---

    有得似乎只是心如死灰般的平静--

    凌一看着这样的神情，心里忽的难受憋闷，他这是在对她绝望了！或者说是在恨她了！

    闭上眼，很想说出违心的话来隔断这片纠缠--

    却还是不想更加的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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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仰着头，她温热开口，吐出一口重重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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