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定罪之时-《总赖东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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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我随上了年纪,可还不至于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他是不是方宁侯上官瑾年,你爹我比你清楚,我的小祖宗,你爹我求求你可别再乱说了,仔细着点,小心祸从口出啊……”富保见状,只得颤抖着身子,时时刻刻都替自己同富荣二人,捏了一把汗。
“啧啧,有趣,有趣,有趣呐!真是有趣!”上官瑾年随即似是而非的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笑了笑。
“下官该死,还请侯爷赎罪才是……”富保见此,只得拉着富荣,二人低着头哈着腰,径直向着上官瑾年赔礼起来。
“富保大人呐,你若真该死,你觉得,本侯还能恕了你的罪么?”上官瑾年随即轻扇一收,脸上瞬时变了颜色,只一脸的严肃。
“下官……该死……下官……下官……”待上官瑾年一声呵斥之下,富保忙吓得慌了神,只得拉着富荣颤抖着身子应声跪于地上。
“陕甘总督富保,你该当何罪?!”上官瑾年遂疾步徐徐走至公堂之上坐了下来威然呵斥道。
“下官……下官不知自己何罪之有……”公堂之下,富保颤抖着身子,一脸的顽抗,依旧保持着最后的倔强。
“呵,本侯问你,你可知,你这偌大的公堂之上,这悬于你头顶上的匾额,书写了哪四个字。”上官瑾年随即用扇子指了指头顶一处的匾额质问道。
“政肃……政肃风清……”富保不由得抬眸望了一眼匾额颤抖着声音说道。
“呵,政肃风清,好一个政肃风清!本侯且问你,你是那样做的么?!”上官瑾年遂拍了一响惊堂木疾言呵斥道。
“下官……下官……”惊觉之下,富保不由得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得揽着袖子,不停的胡乱擦着脸上冒出来的豆大一般的汗水。
“富保,你还不知罪么?!”上官瑾年又瞥了一眼跪于地上的富保,一脸淡然的审问道。“方才,本侯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当真不知罪么?”
“下官……下官……”一时间,富保一脸慌张的抬眸望了一眼高堂之上的上官瑾年,与上官瑾年对视的那一瞬间,又只得无比羞愧和紧张的将自己的脸垂丧了下来。
“既然,富保大人不愿意自己个儿主动认罪,那么,本侯来替你一一细说了去。”上官瑾年顺势而起,轻手摇晃着扇子,疾步徐徐徘徊于中庭之间。“富保,乃我南国陕甘一处的官员,身居总督职位,在任期间,横征暴敛,贪污受贿,苛捐杂税,强抢民女,更有甚者,草菅人命,致使陕甘一处,一方百姓,民不聊生,民怨沸腾,富保,你可知罪?!”
“下官……下官……”富保见此只得卑微的垂丧着头,颤颤巍巍。
“爹,您是这陕甘的总督,就算他是方宁侯上官瑾年,可现在,他在陕甘的地界,在我们的地盘上,只他一人,而我们却比他人多,至此人多势众之际,不若要了他的命,你这般怕他作甚?”富荣遂不安于状,站起身来吵嚷道。
“还有你,富荣,你仗着你自己个儿是陕甘总督富保的儿子,常年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为一己之私,不惜肆意的践踏他人的性命,如此惨无人道之举,你可知罪?”上官瑾年遂应声转过身去对着富荣一顿呵斥道。
“我知罪又怎样,不知罪又能如何,嗤,我爹怕你,我可不怕你,大不了就是一死,脑袋掉了不过是块碗大的疤,本少爷我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富荣遂噘着嘴,一脸的无所畏惧,对上官瑾年就是一顿不服。
“小兔崽子,你给我少说几句吧……”富荣遂向富荣递过去了一个眼色示意道。
“富保大人啊,令郎还真勇猛啊,是有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精神啊!可惜,没有用在正途上,专门用在了旁门左道之上,可惜了……”上官瑾年遂恍若无奈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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