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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电话那头，凌学文接起电话后，简单说了个字，就不在言语，等待着樊宏开口说话。

    樊宏是凌学文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了解凌学文的脾气，也不恼，笑着说：“台长，爱情公寓的收视率达到1.6%了。”

    说话的时候，樊宏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至今都还有些不敢相信。

    多少人了，京城卫视多少年没有首日收视率高于1.5%了。

    自从芒果卫视、蓝色卫视、东西卫视等崛起后，对方凭借着自己不差钱的外挂，在电视剧领域是挥金如土，只要是被对方看中的剧，都会被重金买下，即使电视剧太多，暂时来不及播出，对方也会买下，用于充实自家的电视剧片源，为的就是不让其他电视台有超过自身的机会。

    天可见怜，京城卫视虽然是首都的电视台，但是手上资金却也没有对方丰厚，每次的报价都会比对方低一头，在很多热播剧的竞争中，总是落于下风。

    这也导致了恶性循环，电视剧质量越来越差，收视率越来越低，广告费用也越来越低，购买电视剧的钱也越来越少，重复以往，樊宏都快麻木了。

    结果这一次，刘凡主动和自己签订了对赌协议，自己不需要付出太多的价格，就可以得到爱情公寓的播放权。

    对比原来不知电视剧市场反馈如何，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购买，对赌协议更像京城卫视先上车，后补票。

    唯一的区别就是，后面补的票，会根据前面上车后行驶的路程，价格会有所变化。

    不过只要爱情公寓收视率高，那就一切不是问题。

    广告商都是精明人，很多一线品牌，非热播剧不投。

    爱情公寓的广告位目前还有很多，只要能够一直保持目前的涨势，京城卫视能够好好的挣上一笔，一挽以往的颓势。

    “1.6%？好久没听过了！”

    凌学文听到樊宏说出的收视率后，整个人也有些恍惚和不可置信。

    但在樊宏的再三确认下，确认收视率无误后，凌学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透过电话传了过来，樊宏的眼眶却有些湿润了。

    台长，他好久没有笑得如此开心和痛快了。

    凌学文挂断电话后，樊宏想了想，给刘凡发了条短信，将爱情公寓的收视率告诉了对方，并发送了一段恭喜的话语。

    将收视率告知了相关人员后，樊宏也回到监测室内，准备和大家伙儿，一起去吃夜宵了。

    刘凡此时正在和洛云菱在家中，两人也刚看完爱情公寓，此刻正准备了解人体的秘密，突然手中“叮”的响了一下。

    大半夜的一般很少有人给他发短信，刘凡不由得好奇的拿起了手机看了起来。

    消息是樊宏发来的，告诉了刘凡爱情公寓的收视率。

    “1.6%”刘凡看着手机上的收视率，喃喃自语。

    躺在床上的洛云菱看刘凡突然拿着个手机，没有了后续的动作，不由的有些疑惑，好奇的从床头爬到了床尾，紧密的贴在了刘凡的身上，问道：

    “在说什么呢？”

    刘凡没有回答，但却把手机递了过去。

    洛云菱接过手机，扫了一眼，顿时一声尖叫：

    “收视率1.6%！这才第一天吧！”

    洛云菱捂着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作为爱情公寓的第一个观众， 她知道爱情公寓的质量很不错，但是没想到观众们如此给力，在第一天就直接将收视率冲上了1.6%。

    按照当时和樊宏签订的协议，此时爱情公寓单集的价格已经是20万了。

    但是这才第一天，收视率肯定会突破2%，乃至于有可能达到3%的收视率。

    一旦真的有了3%的收视率，那京城卫视就需要出五十万单集的价格来购买爱情公寓了，这一下子就能够直接入账一千万华夏币。

    虽然一千万是税前的钱，但是想想有一千万入账，洛云菱也依旧是非常兴奋的。

    自家男人受限于手头的资金，只能拍些小成本喜剧，现在有了钱，他也就有了更多的资本去实现自己的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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