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手段-《天!夫君是个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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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迟一概不见。
只见了一个,便即鲁秀提到的那位刘逢。
他是来“请罪”的。
芳期也自然会打量这位鲁都头直接上司——虽也是个武官,身量体态当然不会单薄,还长着一张端端正正的长方脸,一眼扫过只觉得浑身正气,但则细看,他目光闪烁,举止轻浮,毫无勇锐之气。
早前,芳期已听晏迟大略说起过这回大军的编制。
虽皆为禁军,之前各有番号,但征调集出,在这回平乱剿逆的战役时,旧番号尽弃不用,而以新编制成军——是用天干地支之名,把各军各部重编,如鲁秀,他过去就是都头,新编后职位仍旧,所率的部卒也还是旧部卒,可他们原属神卫军,现在却被编入了甲军丑部,这就是说刘逢这位指挥使,过去并非鲁秀的上司,两人间只是临时的管属关系。
但甲军丑部共有五个都部,这五百人中,有两都即二百人为刘逢之前的旧属。
关于为何战时要将番部重新编制的原因,芳期还没弄懂,晏迟也还未得时间向她详细解释。
她这时只听刘逢是如何“请罪”的。
“鲁秀这个莽汉,因着非卑职的旧部,并不听从卑职管束,卑职情知,大将军之所以调来那些官伎,自有大将军的用意……想来是大将军体谅大战在即,为免军士部卒过于紧张,故而才召来这些官伎侍应,以期安抚军心。”
芳期:……
有这样安抚军心的?这刘逢还真是把胡话张口就来啊,鲁秀声称传言不可信,他应当也是这样想的,以为靠几句阿谀奉承的话,就能蒙蔽晏迟?
继续听刘逢道:“卑职只是训诫他不得放肆,可从未说过什么大将军乃官家近幸官家必然偏坦的大不敬之言,那可都是鲁秀杜撰的,只不过卑职难辞管束无力,御下不严之过,还请大将军责罚。”
晏迟不置可否,只问:“鲁秀这都头要被战前处杀了,你这甲军丑部的指挥使,可想好了该让谁顶替都头一职?”
刘逢当即便举荐了一人。
晏迟就把他打发了出去,才对芳期道:“这个人,应当并不是司马权的党徒,想司马权在我手上吃的亏,那可不是十件八件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易不易得糊弄,司马权总该心知肚明的,既是如此,他的党徒哪会干出如此蠢笨的事,刘逢们,大抵就是个阿谀奉承之徒,故意激得鲁秀挑衅,以为就能趁机提拔他的亲信,又能取悦我。”
芳期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司马权吃了这样多的亏,竟还专拣这类愚蠢之徒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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