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夕阳西下,铁匠铺后面的院子里,三个人坐在石桌上,面前摆着几道很不讲究的小菜,和一壶看起来更不讲究的酒。 陈清岗郁闷地倒了一碗酒,“你们要住几日?” “三日。”李江南默默坐着,不喝酒也不吃菜。 “三日,会不会太多了?”温道忍不住问道。 李江南在心中叹了口气,“我给你找了天下难寻的拳师练手,你竟然还嫌时间太长?” 未等温道开口,陈清岗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你们留在这里要做什么?” 李江南缓缓说道,“陈先生拳法过人,所以想劳烦陈先生陪我这位小兄弟过过招。” 陈清岗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不屑地看了一眼温道,“就他?让我喂招?不怕给他打死吗?” 温道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拿起了一饮而尽,可刚入口就察觉到不对,这与他之前在小镇上喝的米酒截然不同。 这是真真正正的烧刀子,味浓烈,似刀杀,酒量普通的人喝一口就能睡一夜。 可温道平时也是酒量不错的,一碗烧刀子下肚,不过脸色微微泛红,不仅不惧,眼神中还透露出几分兴奋,“好烈的酒!” 陈清岗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扛不住可不要硬撑。” “再来。”温道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与陈清岗手中的酒碗轻轻一碰,便是又饮一杯。 李江南则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酒逢知己千杯少。 或许原本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个人,就要靠着这酒,成为好友了。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是海量,自我搬来这破地方,就只能喝那味道淡出鸟来的米酒。后面我实在忍不住,就自己给自己酿酒,后生,你说我这烧刀子,酿得如何?”陈清岗已经喝下了五碗烧刀子,可却只是微醺。 温道的脸已经一片潮红,他放下酒碗,摇头道,“酒不行。酿得太糙了。” 陈清岗不怒反笑,连连点头,“挥锤子的手,拿去酿酒,怎能不糙啊。” 温道又饮了一口,摆摆手,“酒虽糙,但酒中气质却在。饮酒知其主,陈先生,您撑得起兵神二字。酒中,竟是豪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