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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中的阮娇娇打了一个冷颤，呓语着。

    “傅先生……”

    她的声音又小又软，带着几分虚弱，听得傅启染心尖一疼。

    那种疼就好像是被细小的针轻轻的扎了一下。

    不是那种会想要毁天灭地的疼，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疼。

    傅启染垂着眼眸，应了一声“我在”。

    昏迷中的阮娇娇显然听不到傅启染的回答。

    她只是叫着他的名字，或惊恐，或恐惧，或惊喜，或依恋。

    一声又一声，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响起。

    傅启染无法去揣测阮娇娇在昏迷中梦到了什么，他只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应着。

    在呓语与应和之间，傅启染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那变得血红的眼眸已然恢复了正常。

    一如既往的深幽让人越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了。

    那被深深隐藏起来的情绪，成为了他理智之下最后的疯狂。

    傅启染握着阮娇娇的小手，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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