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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总说笑了。”

    “我不是什么程家人。”

    “程家人，什么时候喜欢玩这种鬼鬼祟祟的把戏了？”

    程瑾新瞳孔微缩，眼眸里迸发出一抹暗光来。

    “程家的事情我不关心。”傅启染单手放在桌子上，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小刀。

    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抹冷色。

    一句“程家人”，好像让他回到了过去。

    什么程家？呵，不过是从里腐朽到外的畜生而已。

    “她告诉你的？”

    “她还真是依赖你。”

    “你若找娇娇的麻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程瑾新眼神一暗，脸上划过一抹疯狂。

    “没关系，她会是我的。”

    直到现在，程瑾新都还以为傅启染不过是个有点钱的商人而已。

    “为什么就不是我先遇到她呢？”

    程瑾新低喃一声，嘴角勾了起来。

    刀刃抵在他的脖子上。

    冷意从脖子处传了上来。

    商人固然很有钱，但那些灰色地带，才是最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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