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他妈倒霉透了。”王紫又生气起来。现在自己变成光杆司令了,手底下一个兵都没有,左手还骨折了。这要是一不小心就是阴沟里翻船的节奏,说不准就要被装在一个盒子里带回澳洲了。 王紫忽然从抱怨中回过神来。自己正卧在小巷里一处倒墙边,这个位置进不可攻退不可守,要是被保皇党发现可就真的要凉了。 他暗骂一声自己的愚蠢,连忙爬起来朝一处半掩着院门的庭院跑去。 刚起身,他便听到侧面传来几句斯里兰卡土话,听上去说话者只与自己隔着一堵墙。 王紫立刻红了眼睛,心说不会真那么倒霉吧,怕什么来什么。他立即加快动作,终于在被发现前窜进了那处庭院。 这似乎是一处富贵人家的宅子,装修得倒是富丽堂皇。若是战胜时,王紫肯定要左右开弓中饱私囊的。但此时自己虎落平阳,威风不再,反倒要怒骂为什么这里的桌椅都是镂空的,自己这么大个人躲进去,只要保皇党不是瞎子都能发现。 “干你娘,怎么没有稻草堆!” 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周围,心中的担心越来越强烈,只得朝一个衣柜扑了过去,匆匆抓起一件衣服挡在身前,期望如果有人进来,千万不要发现衣柜里有个鼓鼓囊囊的奇异之处。 当然...不要有人进来,自己平平安安猥琐到天亮,那就最好了。 王紫没有听过一个叫“墨菲”的泰西哲人的理论,其大意是,如果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种选择方式将导致灾难,则必定有人会做出这种选择。为了更好地使读者理解,我将其表述为,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只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几分钟,刚有些放下心来的王紫又恢复到了紧张中——他从衣服的间隙看到,四五个拿着枪的斯里兰卡人正从被自己撞开的院门处进来。 “该死,我怎么忘记锁门了!” 那几人似乎没有发现屋子里已经被人占据,自己便搬来靠近院门的各种杂物封堵门口,看上去是要在这里长期坚守了。 王紫正要松一口气,其中一人忽然大叫起来,指着地上一长串带着血的脚印大喊。 其余几人马上警戒起来,将枪口顺着血脚印缓缓移动,最终指向了王紫躲藏着的衣柜。 王紫慢慢张开嘴,轻轻吐出一句国骂。 用脚轻轻推开柜门,王紫高举着双手慢慢钻出来,用他不怎么熟练地斯里兰卡土话说:“不要开枪,我投降,我的祖国会支付让你们满意的赎金的。” 那几人见衣柜里钻出来一个澳宋人,竟立即把枪丢在地上,连连鞠躬作揖,脸上露出求饶的可怜表情。 “呃...” 好吧,都怪他们身上灰尘太多,都怪此时天色太暗,都怪王紫受了伤状态不好,他居然没有发现,进来的斯里兰卡人都是归属澳宋指挥的。 王紫有气无力地放下手,骂了一声:“都他妈给老子站起来,把枪拿好!” 五个斯里兰卡士兵连忙将地上的枪捡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装弹,一边露出讨好的笑容,有些谄媚地将身上带着的食物放到王紫面前的桌子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