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陈默道: “老铁们,奖也抽完了。 老规矩,最后挂王讲一个段子,结束这次的直播。 还是挂王小时候的故事。” “lei了lei了!挂王小时候的故事又lei了!” “裤裆藏鱼,大公鸡泻药,鱼塘扮鬼,让小奶狗吸丁丁……挂王,你小时候到底还干过什么让人无语的事儿?” “最喜欢听的就是挂王小时候的故事了!贼逗!“ “可不嘛!每次都笑的我合不拢腿的!“ “搞事儿搞事儿!!!” 在万众期待之下,陈默开启了【声临其境】技能,开始缓缓的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我七岁那年从南方搬到牡丹江边,那时候,东北呆过两年的父亲就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以前黄皮子做恶,冬天出来偷鸡偷食,老百姓没法子捉,就在那日本子修的铁路钢轨上糊上一层带汁鸡蛋壳。 第二天一早去,总有几个黄皮子连舌头带肚肠拖了一地死在铁轨边。 那舌头粘在铁轨上,用铲子都铲不掉…… 说到这时,父亲都会狠瞪我一眼“冬天可别在外面舔什么东西!” 说实话,我被父亲描述的黄皮子的死样吓得做了几天恶梦! 十三岁那年,发育到半熟,喜欢上村里个姑娘,快过年那阵,我们几个小子带着那姑娘到湖边放炮炸冰玩。 一小胖子叫肥狗,捉弄那姑娘,想把冰渣放那姑娘脖子,我自然伸手去拦,被肥狗一推,一下摔倒在湖边,头差点撞在湖边焊的清洗衣服时暂放的铁架,我一吐舌头,心道,好险! 就这tm一伸舌头,碰到铁架上,就冻在上面,再也缩不回来了…… “操!”当时我就吓了一头汗。 咱东北的人都知道这事凶险,那姑娘一扭头:“我说欢子,你可别挣,我回去喊人!” 跑了。 年龄最大的二虎说:“这tm隔村得四里路,回来你这舌头都废了……” 我吓得嚎了起来,眼泪鼻涕感觉都在脸上冻住了。 马六说:“对了,用尿滋,尿暖和!” 那几小子纷纷点头,我在死亡恐惧中选择被尿滋…… 二虎一解裤裆,尿我一脸。 肥狗叫:“虎子,滋准点,往口里滋……” 我眼泪和尿滚滚而下…… 接着马六,这小子上火,尿又黄又骚,差点没把我闭晕过去。 …… 最后肥狗上,我觉得舌头松了不少,忙叫他靠近点滋,争取最后一把成功。 那小子跪我旁边,隔着几厘米往我嘴里猛滋…… 讲到这里的时候。 水友们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副舌头被冻住。 然后被小伙伴们尿滋脸的画面。 好家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