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重要地是,目下他还要完成一件大事,在这件大事完成之前,他不希望看到大唐地使臣和兵马。想起那昏睡在深宫床榻上的皮逻阁,阁罗风眼中闪出一丝阴狠。他愤愤地、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面色也有些涨红起来。 阁罗凤在十年前就是皮罗阁钦定的接班人,但没成想这皮逻阁年纪越大,就越来越不愿意将南诏的王权交给一个养子诚进继位。而就在几天之前,皮逻阁竟然传出话来说,要在登位大典那天,当着大唐钦差的面,册封诚进为南诏亲王并报请大唐皇帝御批,云 阁罗风再也按捺不住,他愤怒,他不甘心,他无休止地起了杀机。他跟随皮逻阁南征北战,为南诏立下了汗马功劳。南诏能统一六诏,他居功甚伟。可南诏刚刚统一西南半壁,皮逻阁就要卸磨杀驴了――阁罗风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王权旁落,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他在军队中已经拥有了惊人地势力。* 是夜,他悄然带领3ooo兵马将南诏王宫团团包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软禁了皮逻阁,死死地控制住了太和城中的局面。第二天一早,当皮逻阁重病垂危的消息传出后,城中的南诏贵族和臣子们诚惶诚恐地现,南诏似乎要变天了,南诏大王子阁罗凤公然住进了王宫,而他手下的几个嫡系兵曹也率兵进驻了城中。 阿察面色苍白地在几个侍女地搀扶下,带着阁格玛向自己的寝宫行去。阁格玛扫了一眼宫门处那全副武装戒备森严的南诏兵士,不由惶然道,“母妃,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要见父王!” “孩子,我都见不到你父王,何况是你……”阿察叹息你不该回来,这王宫要变天了……看看你二哥能不能给我们娘几个带来一线希望……” 唐军缓缓而行。 清冷的秋风里,身后远远传来密集的马蹄声,萧睿淡淡一笑,瞥了令狐冲羽一眼,“来了。*” 南诏二王子诚进匆匆翻身下马,躬身拜去,“南诏二王子诚进,拜见大唐皇帝钦差大人!” 萧睿望着诚进那仓惶的神色,以及他那几个侍从那狼狈的摸样,心里便隐隐猜出了几分:南诏要变天了? “诚进王子切莫多礼,本官来问你,南诏王何在?本官奉大唐皇帝旨意前来南诏观礼,尔南诏王竟然闭门不见,这到底是何道理?”萧睿缓缓下马,将手中的马鞭递给了公孙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回萧大人的话,我父王已经被那畜生阁罗凤给软禁起来……恳求大唐钦差大人,调兵拯救我父王……”诚进低低地将南诏国中的局势以及太和城里地状况仔细地跟萧睿讲了一遍,心中还仍有余悸。他是逃出来地,在两日之前,他的府邸就被阁罗凤地人死死看守住,不允许他出入半步。 看情势不妙,又闻听大唐钦差官军来到,便冒险带着几出府门,一路冲出城来。好在此刻的阁罗凤还没有真正“翻脸”,正式执掌南诏王位,而诚进毕竟是皮罗阁的亲子,守门的士卒也不敢对他下死手,竟然让他逃了出来。 其实,他真是该庆幸才是。因为,阁罗凤已经准备在欢迎吐蕃使臣的宴会后就对他下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