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小聪明贤慧,善于书法,天生丽质,娴熟女工;有个相面的人曾经给杨艳相面,认为她肯定非常尊贵;司马昭听说后,就为世子司马炎聘娶了她。 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更多的缘由在于,杨艳乃是出身弘农杨氏的嫡系女,司马家必须联姻其。 作为育有多位子女的正妻,司马炎虽不喜她渐老容颜,但给她每月二日的恩宠,对于如今性情阴郁的司马炎来说,这已是他能做的极限,她还不知进退,他真会生气,让他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王上,夫人请您过去用膳,只因有平阳公主的书信和东西送过来了。”在司马炎阴郁的目光注视下,管家谦卑的低垂着头,说着。 “怜儿的书信?”闻听此言,司马炎的脸略显柔和下来;对于这个女儿,他还是很疼爱,更何况此前被司马攸下令和亲吴国主孙壾,恐怕很难再相见了。 “既然是这样,晚上在正房那里过吧。” “小的这便派人去回禀夫人。”管家很是恭敬的说着,退了出去。 这一晚得知夫人与王爷一起用膳过夜消息的众妾室,暗地狐疑。 这一晚,郤俭回到自己府邸后,却并未过早去歇息。 郤俭出面,甘始后备,这二人是同住在府邸,这样的安排并非是节省,单纯是为商量事情方便。 府邸说是一座府邸,其实是两座府邸打通建成的,一人一块地域,不会起什么纷争。 在山门,就是这样生活,虽是生活在同一地方,却各有独立空间。 “这是门里送来的消息。”望着一天内第二次收到的门派信笺,郤俭心情很是复杂。 和他有着同样想法,还有坐在他对面的师弟甘始。 这份信笺,同样是雀鸟送来,刚送来不久,以至于到现在还被孤零零放置于桌面之上没有被打开看过。 “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内容。”郤俭难得脸色沉下来:“莫非是葛玄算到了什么,门里坐不住了?”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想到这里,郤俭打开信笺看了一遍,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递交给甘始。 “又一封催促的书信了,看来天下局势对我等不太妙。” 眯着眼眸,郤俭叹了口气:“齐王爷再不下定决心,门中就决定要与晋王朝彻底脱钩,同时要找新的人选来辅佐了。” “真到这一日,你我也是无可奈何。”甘始微微叹息。 真到了这一日,不仅司马炎可能会丧失师门的辅佐,他们二人可能被当作弃子放弃,到时,数百年修为都一朝成空,只能去冥土转修鬼仙了。 早在被派下山,并且由他们两人持传国玉玺时,二人就已有觉悟。 更加不要说到了司马炎身边,进行多次献计谋算,世间的气数,早已深深缠绕到他们,他们不可能再超脱于外了。 除非最后取得天下之势,或者至少成蛟龙,否则就是极大的反噬。 这绝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至于传国玉玺,反而没有这样危急,传国玉玺是王朝气脉之凝聚,又是死物,就算有滔天孽报,但只是削去些许灵性,等孽报过去,又会渐渐恢复,不会动摇根基。 可是人却没有这样强,再说师门可不单是这一个传国玉玺来镇压气数! 想到这里,郤俭的心情不是很好,在师弟回到自己院落后,他没有入睡,而是来至阁楼,望月出神。 次日一早,在食过早膳后独自出去行走。 因手段了得,平日里又很是低调,喜静喜独,因此郤俭换上普通衣衫出去,并无人意外,也不会发觉。 街道上往来百姓,周围叫卖声音,仿佛都离他甚远。 淡淡的疏离感,让一些见他俊秀而有意张望的少女不敢上前。 郤俭在街上闲逛一圈后,本想返回,突然想到,在这座城池的东门里,有着一座道观,是天师道的人落脚点之一。 脚上下意识的向着那座道观行去,因离的不是很远,他只是步行前往。 眼前的道观看起来不是很大,不显眼。 正门前有十几阶石阶,顺石阶而上,叩打门扉,不一会有道童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来。 “啊,是郤大人!” 因为偶尔来过几次,道童一眼便认出来人是谁,稚嫩小脸上顿时浮现出恭敬。 谁说方外之人便能免俗了? 这些在红尘中讨生活,有几个能真的超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