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二十三节【尾声•下】-《铁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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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中古汉语,确切说,是唐初时流传于瓜州一代的方言。她重复着一句话,她说……”说道这里,王策那双眼睛闪动着狡黠而又残忍的亮光,这一刻,他一点都不像一个人类,“她在说:‘我冤枉,林金秤,冤枉’。”
第八章完
附录:隐元会年鉴天宝五载【节选】
一壶蝉词条:
七秀坊菡秀门下弟子,碧娘的独生女儿,碧娘死后由高绛婷抚养成人,本名不详,一壶蝉是其艺名。
江湖传言,此人先天有怪病,无法辨识音律。所以碧娘把生平所谱的曲子都交给了唯一的弟子柔霜,只留了一张曲谱给一壶蝉,而一壶蝉也从来没有演奏过它。此女生性素静,不苟言笑,在坊中以击节见长,每有献艺,必以赤足登台,赤手拍鼓,闻者无不如痴如醉,这十多年来,颇有一些公子对她倾心,但她似乎从没有对任何人或者事情展现过兴趣。
柔霜死后,一壶蝉将母亲留给柔霜的曲谱悉数烧毁,包括了那首从来没有公开演唱过的《白衫郎》。我们在坊中的线人认为,她对于母亲与柔霜的死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但是至今无法从她口中套出什么线索。又:七秀坊的路樱似乎对这位师姐有很深的成见。
增补:一壶蝉至少已经三十五岁了,但是外貌犹如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娃,她的年轻是否与她母亲的离奇死亡有关呢?我们需要展开更详细的调查。【天字拾玖,记于天宝六载】
增补2:碧娘从来没有透露过孩子的父亲是谁,会内有一些弟兄怀疑,一壶蝉的怪病就是遗传自她的父亲,另一些弟兄则根据碧娘谱的两首《清平调》推测一壶蝉的父亲可能是一个出家人,不管如何,真实的情况恐怕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黄字叁拾柒,记于——】
增补3:我们在秀坊内的线人回报说,我们骗诱一壶蝉动手的计划又一次失败了。时至今日,我们对她的武功依旧一无所知,我们唯一能肯定的一点是她确实会武功,也确实是七秀的剑法根底,然而,自从会内为她建档以来三十年了,她从未施展过一次剑法,这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地字伍拾伍,记于天宝七载】
阮糜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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