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黄清若没再说话。 曾经社会新闻上没少看过某些报道,但终归只是寥寥的几句话,文字上的简单描述,远远不如眼下亲眼所见他们的凄惨来得令人震颤令人头皮发麻。 「终于知道怕了?」梁京白看似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实际上他的口吻是只有她能听见的凉意,「还敢想着孤身一人来见绑匪来报仇?」 很遗憾,黄清若没有给他他想听的答案,嗓音清泠泠的:「敢。」 梁京白的手指顿住,清薄的眸子一瞬间冷冰冰。 黄清若低垂眼帘,两条手臂圈上他的脖子,搂住了他:「但确实有点怕。」 情妇受了惊吓,躲到情夫的怀里寻求安抚——这是她正在上演的情节。 「……」梁京白猝不及防地僵了一下,突然间有点怀疑现在的这个不是黄清若。 不过抬眼梁京白便瞧见,刚刚拉走了女人的士兵现在跟在缓慢前行的车子旁边,通过车窗看进车子里。 他嘴里在用缅国话道歉。 负责接送他们的这辆车的缅国司机接了士兵的话茬,聊了两句。 梁京白和黄清若都没听明白他们具体聊了什么内容,但看他们的神情和姿态以及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意,肯定不是正经内容。 下车的时候,梁京白就招了刚刚坐前面的丹拓到身边询问。 丹拓掌握了南洋这边几个国家的所有语言。 他附到梁京白耳边小声地给梁京白翻译了一遍那个对话。 大概意思是,司机调侃士兵,是不是看上了车里的女人所以才追着车来道歉想多看两眼。 所谓车里的女人,指的自然是黄清若。 丹拓翻译过来的措辞自然已经文明了许多。 梁京白能猜到原话必然更粗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