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难忘的记忆-《城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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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几点上班?”这时听见墙上的挂钟敲响一下,一点钟了,我问。
“一点半,一点十五走也耽不了,骑车几分钟就到。”凌宗臻瞥了眼手表说。
“学校是够近的,从这儿到学校不过一里来地吧?”我说,感觉一时没话找话。明摆着的事,还用说嘛。
“嗯,“凌宗臻拿起一个花生剥开,说,”这在城里,就跟在家门口上班一样,抬脚就到,方便得很。”说罢,将花生米一下抛进口中,跟玩似的,感觉挺好笑。
提到城里,我问,“叔,听说你是咱县师范毕业的?”
“嗯,“他咀嚼着花生(嘴吧嗒的特响,就跟吃啥绝味美食一样)说,”五七届毕业生,毕业那年在学校入的党,那时很少有学生在校入党的,一毕业就直接分回咱公社了,先是在公社初小教了三年,再后这不就来到前村儿秦家庄小学了嘛,当时学校刚成立,缺人,尤其缺公办教师,像咱这样正宗科班出身的更是稀罕,我想着离家近,就提出申请调来,不想,很快就批了,这不一直干到现在,由教师、教务主任到副校长。”一口气说完,妥妥的一个简历。
说话间,该去上班了,我把凌宗臻送出大门口,可送出门口好长一段距离,凌宗臻都没有劝我回去的意思,只管推着车跟我唠的热乎,眼看快到村东河边了,我怕耽误他上班,就提醒他骑上车走,他看了眼手表,竟要骑车带上我跟他一起去学校,顺便参观一下。我立马答应,早就想去他学校看看,他高兴的不得了,骑上车就走,我一把拉住车,咋好意思让他带我,硬是夺过车把带上了他。
过河时,他主动跳下车,上前踩着垫脚石过河。
我懒的下车,直接骑车趟水过河,谁知,刚骑到河中央,不小心陷进水坑中,连人带车一下歪倒在水里,立马成了落汤鸡,糗大了。你说也怪,这条河我走了不知多少遍,从未失过脚,偏偏这回,邪门了。
“哎哎哎,没摔着吧!?”走在前头的凌宗臻赶紧回来一下跳到水中拉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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