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非你莽撞,怎会叫人察觉我们的心思,还好那下毒的人当即被我杀了,不然你我可有命坐在这儿?” “要不是因为此事,他又怎会突然想起宇文玦?还开始提防我?” 宇文玘自知理亏,扭头不吭气。 宇文珂见他这般,放缓了态度:“阿玘,我知道这些年辛苦你,也委屈你了。” 宇文玘垮下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实在是气不过,他们一个外去作质子,一个又是病秧子,临了竟还都落个皇帝的身份,反观父王,明明是皇长子,且又陪着老东西东征西战,凭何到头来什么也没落到,这也罢了,你看看那宇文珵是个什么样儿的,连个大剑都提不起来的人,他当皇帝,他配吗?” 宇文珂眸光渐深:“他自是不配,可不配又如何,他还就是坐上了那位置。” 宇文玘道:“打南齐的时候,是咱们提着脑袋上战场的,那几座城池不都咱们攻下的?” 一想到这儿,他就难受。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等着。 刚要开口,却见宇文珂直勾勾盯着他,看得他后脊发凉。 “阿玘,这几次近看,你觉不觉得宇文玦长得很像一个人?” * 含光殿里。 梁婠挺直脊背、展开双臂,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视线定在隆起的小腹上,忍不住想笑,再要不了多久,这大袖襦也掩不住这壮似树干的粗腰了。 “这是在做什么?” 铜镜里有人从后走上前,由远及近。 梁婠没回头,一旁的宫人内侍齐齐低头行礼。 高潜止住步子,细瞧一番,头戴垂珠步摇,梳峨髻发式,广袖襦衫薄如蝉翼,绅带束腰,长裙曳地。 如此盛装打扮,着实意外。 “难得。” 梁婠收回手臂,随意拉了拉袖子:“妾正准备出门,陛下怎么来了?” 她不好奇他难得什么,只奇怪他怎么来了含光殿。 今天是新婚夫妇进宫谢恩的日子,眼看时辰就到了。 高潜道:“太后想见见新妇,便叫他们直接去仁寿殿,孤就是特来告诉淑妃的。” 梁婠愕然:“那现在过去岂不是迟了?” 含光殿与太极殿毗邻,可与仁寿殿,着实有一段路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