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危月冷着眸别开脸,不接她的话。 那么多黑衣人,他能活下来不是侥幸。 梁婠被挤在角落里坐着,危月紧挨在她旁边。 梁婠疑惑抬头。 “哎,你看,找到了!” 手腕冷不防被他紧紧捉住,钳制着挣脱不开。 她埋着头闭目思考,涟州不是最终目的地,并不意外。 旁边的人推了推她。 危月沉下眉眼跟进去,倒要看看她在故弄什么玄虚。 一只油纸包递了过来。 饶是再存了试探的心,此刻被他这般不屑奚落,梁婠脸皮烫烫的。 黑暗中,她又检查了一遍毒药。 自知悉她真实意图后,危月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防着她逃跑。 梁婠惊讶接过,打开纸包一瞧,白白糯糯的。 危月与她并排坐着,她也只能依稀看得见他半张脸,雕塑似的没有表情。 他垂了垂眼帘,笑得既开心又得意:“自然不是,你比较特殊。” 危月拧眉看她:“若非见过齐君,我当真要怀疑你的身份。” 梁婠眼睫微微一颤,没好气瞪他:“要我把鞋袜脱了给你看吗?” 梁婠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她吃烤蕈子的时候,他便用这种眼神看她。 梁婠舔了舔唇,面上又羞又恼,压低了声音:“你放开我。” 蓦地,又想到她吐了自己一头,瞬间什么火都熄了,再烧不起来。 危月心里窝火,很想把她手甩开,恨恨盯着他们的连接之处:“你搞清楚,我是——” 梁婠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拿起一个先递给他,再拿一个自己吃,换了话题。 危月怔愣一瞬,瞧见她乌溜的眸中藏着狡黠,方反应过来她言语中的讥笑,分明是抱怨路途遥远且受罪。 原本熟睡的人嘟囔着抱怨几声,很是不满。 “白茧糖?” 梁婠心中明白了几分,应是高潜已经下令撤了通缉。 一种莫名的躁动像火似的越燃越烈,不止燃得他面红耳赤,就连身体都跟着烫起来。 梁婠面上不动声色,默默咬着白茧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