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们刚到岸边,就有人来接应,危月只同穿短打的年轻男子简单几句,便跟着他们上船。 一间昏暗的屋子,木门大开,门口还有人看守。 鱼汤边灌边洒。 说罢,长剑在他手上转了起来。 门一开,有一道光线照进来。 梁婠默默观察,船外观看着有些老旧,很不起眼。 只是要见的换了人…… 梁婠一惊,睁大眼,蜷着身子往墙跟前缩了缩。 是危月。 屋内潮湿发霉,只留一个极小的窗子透进光,才不至于屋内一片漆黑。 危月目光森冷盯着他们,一手死死拽着梁婠,一手紧紧握住剑。 危月接过绳子蹲在梁婠面前,缚住她的手脚。 那人弯腰将饭菜扔在地上,低头看她:“你心还真大,这都能睡着?” 听到门外人的调侃,粗声粗气:“怕什么,大不了就说是同危月殉情自尽了。” 他们的武功不差,危月负着伤,又要护着她,渐渐有些吃力。 正说着话,有人匆匆跑了进来,半蹲下附在他耳上低语几句。 梁婠想要甩开他的手:“你在胡说什么?” 有人拿了绳子同危月尾随其后。 梁婠就着屋外的灯火瞧,有饼有时蔬,还有鱼汤。 天彻底黑时候,船舱里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梁婠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灌一半洒一半,等灌完,梁婠胸前衣襟都是湿的。 梁婠使劲挣扎却被他钳得死死的。 再睁眼却是被门口响起的开锁声惊醒。 奎木被戳到眼睛,捂着眼,惨叫连连。 “过了这汾河,便是离了齐国。” 说罢,长剑劈头砍了下来。 危月与他们又缠斗在一起。 打斗中,他见缝插针地回头问:“妖女,你识水性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