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危月蹙着眉,表情怪异地看她:“我真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傻呢?” 梁婠扑哧一笑,握紧缰绳,点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弯起的眉眼里泛着光,比此刻头顶的阳光还要明媚耀眼。 危月看一眼那太过肆无忌惮的笑,移开眼,闷声骂道:“妖女!”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西斜时赶到涟州。 梁婠走在前面,危月牵着马跟在后面。 进城比预想中的顺利,梁婠跟着人流慢慢前行,边走边观察,走了这么久,竟没有看见一张通缉刺客的告示。 黑暗中谁都没有再开口。 不知怎的,忽然有些后悔,或者那天就不该犹豫,反正她就是个妖女。 两人只在街头逗留一会儿,买了些可携带的食物,又跟着一个商队继续赶路。 外面的天早就黑了,车厢里暗得几乎看不清对面坐的人,塞得满满当当的车厢里,此时静悄悄的,只有鼾声。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受得住她这种无意识的撩拨。 “就凭这?” 危月没回答,默了一默,方道:“如果你还有命的话。” 危月面色微微一沉,冷冷地看她。 危月黑着脸,看一眼门头:“这是药铺。” 不算太大的车厢里,挤了不少人,粟米粒似的,一个挨着一个。 梁婠两只眼睛压根没工夫看他,只紧紧拽着他,急不可耐的往一处去,所有心思好像都集中在她手指的地方。 危月没看她:“吃吧。” 危月低头检视银针包,不肯松手。 梁婠看他一眼,道:“我也并非生来就是皇后。何况,身份只能代表某一个我,并不能代表全部的我。” 不知死活的人拽住他的胳膊,惊喜的在他耳边叫喊。 不想她竟用一张药方子,换了一袋钱,而后又兴致勃勃的去买鞋,最终还将剩下的半袋钱交给他保管。 危月转过头,又气又恨。 危月眼睛盯着她,从她手上夺过银针包:“你可知夜间视物也是我曾需训练的一项技能?” 危月眸光一暗,没有言语。 “妖女,你这般东张西望的,莫不是在寻暗中接应的人?”危月伸头看过来。 他一定暗暗与人联系,并不似表面上这般单枪匹马的,也或者还有其他几路人伪装成他们的模样,掩人耳目、混淆视听。 危月神色一变,脑海中浮现出脂玉般白皙温软的…… 第(1/3)页